来养伤,昨日若非大姑娘经过救了我,我估计也凶多吉少。”

闻言,乔嬷嬷就感到一阵后怕,脸色苍白,沉声道:“以后少跟这种损友来往,若不是他,你哪会闯下这大祸?”

李诚忙应声:“欸,母亲,儿子省得。”他说着,语气间就带着恳求,“您先帮帮儿子,等把五千两还给赌坊,再帮大姑娘做完那件事,我们就离开京城,儿子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您的。”

乔嬷嬷责备地瞪了儿子一眼,不必儿子说,她也知道京城不能继续留下,等完成这件事必须离开,但他们母子的身契都在夫人手里,届时也要大姑娘帮忙才行。

想到这里,乔嬷嬷更不敢把事情搞砸了,大姑娘吩咐的事,她必须做到最好,大姑娘满意了没准儿就会给他们母子这份恩典。

乔嬷嬷低声叮嘱道:“诚儿,你记着不可漏半点破绽,不然我们母子就别想活了。”

李诚脸露恐慌:“难不成大姑娘会……”

乔嬷嬷脸色凝重,轻轻摇头:“不是大姑娘。”

是夫人。

夫人能让翠儿丧命,也能让她与诚儿丧命,他们背叛了夫人,夫人知道后不可能会放过他们母子的,会杀了他们灭口。-

雅间内。

孟瑾瑶看了眼两份已有乔嬷嬷母子画押的把柄,眼底掠过狡黠的笑意。

我朝是崇尚孝道,子女状告父母视为不孝,无论情况是否属实,子女都要坐牢三年、杖刑二十,那她就不告了,但会让孙氏生不如死。

孟瑾瑶吩咐道:“清秋,把东西收好。”

清秋应声,将两份信纸折好放进信封里。

凝冬移步到窗外瞧了眼,看到乔嬷嬷母子已出了茶馆,她憋了许久的话才敢说出口:“夫人,您这招可真是高啊,奴婢又学了一招。”

孟瑾瑶莞尔笑:“这种事考验心态,谁的心态不够稳,谁就输了。六千两压在他们母子头上,我越是表现得不在意,仿佛他们于我而言可有可无,他们就越是着急,越不敢耍小聪明,生怕有个闪失小命不保。殊不知,其实我更着急。”

凝冬一脸兴奋:“夫人,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

孟瑾瑶回道:“接下来就看乔嬷嬷的本事了,我们先静观其变。我们也走吧,到街上逛一逛,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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